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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卫子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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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吧,”楚墨点头,这去病虽不会背兵书,但皆融会贯通,在作战中不拘古法兵书,是个军事天才。

霍去病仰仰小脑袋,意气风发地走了出去。

殿内的据儿却不心动,捧着兵书看得认真,让楚墨忍不住逗他,“据儿,你也想学你去病哥哥做将军吗?”

据儿皱皱小鼻子,摇头道:“我是要学治国,据儿想,万事万物皆相通,治国与用兵的道理是一样的。”

看着据儿聪明可爱的小模样,楚墨伸长手揉揉他的小包子发髻,更坚定了要守护他的决心。

边境的战争没有停歇,卫青又一次出征时,带上了十七岁的外甥霍去病。霍去病这个少年,已是个将军,平日成熟稳重。可对亲人,心肠异常柔软,辞行时抱着据儿都不撒手。

刘彻送走大军之后,看着日渐成长起的据儿,开始将眼光放到据儿身上。他先于夏四月立七岁的据儿为太子,大赦天下。又为据儿甄选处事明达家教贤明的石庆为太子太傅,又派德高望重的文选之士教导据儿学《公羊传》……

总之是对刘据十分上心,他此时还是一个好父亲。而这样的慈爱之心却被一个江充毁灭殆尽,真是可悲可恨。

刘据在一天天长大,卫子夫的容貌在一天天衰老,刘彻宠幸的美人也越来越多。

这日,刘彻宣了楚墨去听李延年新排的曲子。楚墨随便穿了一身去了,见到了宫廷音乐家李延年。到那后,楚墨发现平阳公主也在那里。

李延年身上有一股文艺气息,他拱手道:“陛下,皇后。臣以为,音乐应能昭显我大汉之辉煌,显示我大汉之盛强。”

“所言不错,奏乐。”听李延年此言,刘彻十分欣赏,他要的就是大汉之风。

李延年先奏气势澎湃的《皇家出猎》,又奏缠绵悱恻的美人调,“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听此乐曲,刘彻不禁起身翩翩起舞。奏毕,舞毕,刘彻感叹道:“世上果真如此有此等美人”

平阳公主起身道:“陛下,听闻李乐师的妹妹李姬善歌舞,陛下以为如何?”

因为李延年的音乐才华,刘彻对他十分宠信。提起李家妹妹,刘彻心动,“皇姐,可见过李姬”

“我的确见过,”平阳公主若无其事地望了一眼自顾自的楚墨,才笑道:“陛下,李姬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听了皇姐此言,刘彻心痒难耐,第二日久召了李姬进宫,见她果然美丽善舞,便领李姬到椒房殿议论名分,正巧赶上十五日一回的请安。

“皇后,你以为给李姬何等名分?”武帝和楚墨坐于大殿上首座之位,底下两边陈列着后宫诸妃,正中央跪着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一双含水双眸就那么愁愁地望着武帝,别说武帝,就是楚墨看了,也只觉心要化了。

“李氏美丽动人,果真不负倾国倾城之名!”托了张骞的福,楚墨剥了一个胡桃,慢条斯理地吃完后才搭腔道。

“昨日听了那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词,本宫就对你这美人好奇了。”楚墨闷声给李姬挖了个坑,如此美人,当然要接受后宫众女的瞩目。

昨日那首歌,平阳公主的接洽,闷声给楚墨挖了坑,楚墨自然要还给这个目露野心的美人。

“奴婢不及皇后娘娘风姿之万一。”李氏倒也聪敏,听了楚墨这等赞赏之语,急忙磕头奉承道。

“李氏听本宫旨意,李氏容貌倾人,通歌舞之妙,风姿绰约,品性亦贞嘉,甚得帝心,封为李夫人,赐住披香殿。”楚墨接过宫人递来的锦帕,擦擦手,淡然宣旨下令。

武帝十分满意皇后的旨意,当即亲自起身,扶了李夫人起来,大喜道:“喜得佳人,朕心甚欢。”

大殿里的众人都躬身祝贺,不管情愿不情愿的,都得老老实实道一句:“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当夜,武帝即留宿披香殿。后宫的美人,无论有宠无宠的,因楚墨的话,皆把目光盯紧了披香殿。

楚墨早就换了身淡紫色的常服,召了宫中的乐师舞女奏乐舞蹈。楚墨软软依偎在座上,闭了眼,只听那歌女声音软润清越,如幽谷之清泉,山涧之溪流,令人陶醉于乐曲的魅力。

那歌女唱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楚墨随着旋律打起了节拍,美眸扇动,头也轻轻的摇晃,听那歌女唱完,忽得睁开眼,拍下桌子,吓得一众人连忙磕头请罪。

楚墨嗤笑一声,李家兄妹倒真是好手段。只是可惜,那个李夫人也活不了几年了,她博取恩宠也不要谋算到自己头上,她便是要刘彻为她倾国也无妨。

楚墨仰头浅笑一声,最后道:“不错,赏!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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