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幅中规中矩的浅色调油画，有些看不懂，像极了他这个人。
徐菀寻返回，再点进他的朋友圈。
嗯，什么都没有。
看看个性签名，也是什么都没有。
再看看朋友圈封面，好吧，跟头像一样。
总结，什么都看不出来，深沉得很。
徐菀寻当着祁雳珩的面翻看着手机，微微咬着唇角，不时露出懊恼的小表情，完全没隐藏自己的情绪。
祁雳珩薄唇上扬，他点了几张图片，原图发送。
徐菀寻收到信息，她眼睛一亮，点开看了看，好几张图画。
虽然没有字样，不过她一眼就看出来，貌似是可以直接使用的海报。
她心里有了计较，抬眼看祁雳珩。
祁雳珩说：“我和你登记结婚，起码要对你有基本的调查，这一点，我不想隐瞒你。”
徐菀寻听在耳里，有一点不舒服。
他的意思是，他知道她是桥畔。
徐菀寻问：“那这几张海报是什么意思，祁先生知道我的原稿泄露了？是想送给我几幅海报吗，我是不是该说谢谢？”
听语气她并不高兴，也不想接受他的好意。
直接使用别人的作品，这是盗窃。
祁雳珩说：“桥畔对自己的作品要求很高，也尊重任何人的作品，我知道你不会用这些海报，这是加州奈特传媒出品，所有权在我这里，只是提供给你参考，或许会有些灵感。”
他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的话，稳重的叙述原因，让徐菀寻意外之余，生出几丝愧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