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荨澈说完便立在一旁闭口不言,而明德帝听了淳于荨澈的话却也是并未立即相信,而是让人去传周副将军来。
周副将军一早等候在了宫门口,知道今天皇上肯定会召见自己的,所以在得知皇上传召自己的时候周副将军也是很快就跟着传旨的太监来到了太和殿中。
“末将周唯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周副将军跪下行参拜礼。
明德帝并未叫周副将军起身,而是故意沉默审视了周副将军半响,无声的威压施压在周副将军的身上,在没得到皇上的应话前周副将军依旧是保持着恭敬的姿态跪着,甚至连头都不曾抬起过,更不敢当着明德帝的面偷瞄,与淳于荨澈更无任何的眼神交流。
等明德帝觉得时候差不多的时候这才威严这语声道:“朕听说昨晚南月王去前锋营与你商谈棉衣的生意?可有此事?”
“回禀皇上,确有此事,之前给军营供棉衣的老板合约到期,再续约那贪心的老板却妄想提高两层的利率,末将深知朝廷的一分一毫都来之不易,这些银子要花也该是花在刀刃上,末将岂能容这贪心老板坐地起价,正好底下的告诉人告诉末将南月王的生意中也有一家做过冬棉衣的铺子,末将便让手下的士兵请南月王派人过来前锋营协商,也好早日定制好棉衣赶在冬日来临时给将士们用上,不成想手底下的人不知此事,误将南月王主仆当贼人打杀,等末将得知此事时已经是无法挽回了,此事都是末将处理不当,还请皇上降罪末将。”周副将军将事情的起因及经过尽数告诉了明德帝,并将责任拦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