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锦城听完江旎的菜单隐约怔了一下，随即也开口道:“一样的，再来一份。”
“霍先生，你也食素？”江旎不禁疑惑，印象中，没有消息表明霍锦城是一个素食主义者。
“偶尔。”霍锦城没有明面上回答。
他并不是一个素食主义者，只不过看着江旎点了素食，便也随着一同食素而已。
江旎闭了嘴，无话。
虽然她和霍锦城不太相识，但也明白了，这是一个少言、随时随地能把天聊死的男人。
或许只有在谈到剧本的时候，才能短暂地激发出霍锦城的谈话天赋。
小助理和司机坐在距离他们不远的一桌，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也不能缓解两个人之间的尴尬气氛。
等到菜上来的时候，霍锦城端起酒杯朝江旎轻点了一下，淡淡开口:“用餐愉快。”
“谢谢。”江旎忍住内心无处打发的无聊，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低头吃饭。
霍锦城似乎很满意江旎的表现，用餐时虽不言语，眉眼间却是沾染了几分温润的笑意，转瞬即逝。
一餐毕，两个人真正做到了食不言，全程没有一个相互磨合的眼神，各人吃各人的。
江旎险些要被这静如死水的气氛憋到窒息。
饭后，又依次上了甜品和解腻的乌龙茶。
她眼见着一顿饭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时候，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霍先生，我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