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你或许是没有弄清楚一件事。”面对王小明的渴望，张宁微微一笑，下一秒！
身形一闪，整个人犹如鬼魅般出现在王小明的身前，不足两公分的距离，看的李军心中大骸，连忙呵斥到“张宁你想干什么？”
“这么紧张干什么，况且我若想动他，你能拦得住么？”张宁对着李军的紧张劲，不屑一顾，看的杨间暗自咋舌，这才是狠人，相比之下他还是挺好的。
近距离接触，王小明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血液都快凝结成冰，然后却在下一秒！恢复如初。
看着已经走开的张宁，王小明知道这是对方给自己的警告，即使在总部，他若想要他的命，那便是任谁也拦不住。
“教授，你怎么了。”看着王小明煞白的脸色，还有些站不住脚，李军还以为他承受不住对方的气势，连忙扶住对方坐下。
“话说，王教授你的身体当真有点虚。”看着王小明惨白的脸色，张宁皮笑肉不笑的说到，听得李军顿时有些气不住，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王小明拦住了。
“如果，能让你消气，我并不介意。”
看着王小明认真的样子，张宁冷笑一声，这个人确实很讨厌。
“希望你记住自己的承诺。”张宁冰冷的撂下最后一句话，转身离去，徒留神色暗恢的杨间和双眸微缩的王小明，尽皆沉默在当场。
“他竟然知道！”听着张宁最后一句话，李军的脸色也变得有几分难看。
在张宁开的一天前，王小明曾经和一个人谈过话，当时哪怕是李军都在门外，而他们之间的谈话是在秘密进行中的，张宁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
“他不会。”仿佛知道李军的想法，王小明淡淡的说到，眼底闪过一丝兴趣，看来他所驾驭的鬼，比他所想象的还要强。
“人已经走了，就别发愣了。”杨间打断王小明的沉思，成功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你来了。”王小明第一句话就让杨间差点没把他送走，这话说的，难不成之前进来的是鬼啊！
“王教授真是贵人多忘事。”杨间讥讽着说到。
“算算时间，你也确实该来了。”王小明这句话听得杨间顿时眯起眼睛，这家伙对他身体的了解，比他这个主人还要多。
“从你自杀的视频确实引发了我一些灵感，如果可能我希望见见他。”
“不可能。”人皮纸的事，除了张宁也就王小明能够猜出几分，但他不信任他，他们之间拿条绳子太过脆弱，一蹦就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