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答应娶她之前，他依旧是不死心，而他的不死心，也竟然是来自于蓬莱上神，当时的他，当时的他自私到压根就没有考虑过素衣当时的感受，饶是他所有的快乐都是来缘于她，可他还是没有想过娶她为后，他的不甘心，也不是来自于她。
在当时的他看来，她是一个妖，她的身份不配为后，喜欢没有什么用，他想要娶为天后的人只有蓬莱上神，所以不死心的他来到了蓬莱岛，想要问蓬莱上神，是否愿意成为他的天后。
只要蓬莱上神愿意成为他的天后，他愿意跟天道一争，他愿意却为蓬莱上神拼上一把，可蓬莱上神还是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她，当然，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当时的这一幕，竟然是会被素衣发现，且还是亲眼看见，亲耳听到，而他，他当时让她回去，他以为她会像过去一样乖巧听话。
可是当时的她几乎是疯癫似的，怎么也不愿意回去，他当时不解，还勃然大怒，而她却是固执的质问着他是不是从头到尾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替身，当成了蓬莱上神的替身。
他当时不明白她为何如此绝望，只是在往后的时光，他每每回想到当时的那一幕，他就恨不得能杀了当时的自己，可一切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而当时的她，他清楚的记得她是那么的震惊与痛不欲生，她问他：“天帝，你告诉我，在你的眼底，我戚素衣是不是从来都只是她蓬莱上神的一个替身，是不是只是她的一个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