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藏起内心中的隐隐约约却的确存在着的独占欲,用温柔的微笑看着弟弟纠结来又纠结去。
直到惯常的睡觉时间,就催促着忘了本来目的的中也回去睡觉了。
&039;呐,还是小孩子呢。&039;
所以是套不了话的,弟弟。
要努力成长为大人啊,否则很容易被糊弄过去的。
这是她用自己的经历所总结的教训。
———
魏尔伦哄睡了弟弟,独自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观赏着贝加尔湖的夜景。
“阿蒂尔…”
魏尔伦念着搭档的名字,下意识的伸手抚上了左耳上的蓝宝石耳钉。
那是颗与她的眼睛有相似色泽的蓝宝石,看着它就很容易会联想到大海的风景。
这枚耳钉是他们在完成任务后,兰波赠予她的。
那时他们身处于普罗旺斯的紫罗兰花海,并肩站立着观赏难得的可以彻底放松下来,不用掩盖自己真实情感的观赏着那在落日的余晖下显得更加璀璨的紫色花海。
兰波就在那是,拿出来这只耳钉。
说是既然在德国的谍报工作里,由于需要所以打了个耳洞,那就顺便戴个耳钉吧。
她在那漂亮到甚至能融化灵魂的景色里,恍惚的接过它,并在兰波的帮助下带上了。
她在那种似乎有着什么朦朦胧胧的雾气里注意到了兰波当时那少见的表情。
他在笑,一种曾经从未出现在他脸上的温柔微笑。
她感觉自己在搭档的笑容里融化了,直到现在回想起才感觉到不对。
那个笑容…明明很美好,甚至可以让心脏变得柔软起来…
可是现在想起来却有些不对劲,她那多次帮助她与危险擦边而过的直觉在预警。
她的记忆里的画面越来越清楚,而自己从心底涌现出的寒意在强制性的告诉自己她的潜意识里已经被印下深深的烙印。
就在那时——
兰波通过他的笑容和行动误导了她,他告诉她——
一直带好它,不可以摘下来。
所以哪怕是到了已经背叛的现在,可能是出于纪念、可能是习惯了、也可能是害怕如果取下就会有什么还牵连着的东西真的消失不见,魏尔伦从未将它从自己耳朵上拿下。
她在意识到这些问题时身体不禁发颤,有些怀疑起自己的记忆是不是与自己所认为的可靠。
魏尔伦想把耳钉摘下来。
可是即使现在,潜意识也在告诉她,不要摘下来——
否则…一定会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魏尔伦:阿蒂尔,你为什么对我用honey trap?
兰波:你不是常用这招来躲避写报告吗?所以我为什么不能用。
魏尔伦:就是不能…
兰波:你就这么不想承认自己被迷惑了吗?
魏尔伦:我没有!
兰波:你好傲娇啊,保娅。
魏尔伦:阿蒂尔~(气呼呼,但是下意识带上了撒娇的口吻jpg)
兰波:好吧。(无奈jpg)
兰波:明明用的都成习惯了。
———
魏尔伦感觉到寒意是因为直至现在才意识到那个所谓的礼物带有束缚与禁锢的意味…
而且兰波使用honey trap的次数极少,但如果用了都会达成自己的目的,魏尔伦就单纯的多,她只是不想写报告。
而且兰波的honey trap魏尔伦必定会中招,而且中招后还意识不到,魏尔伦的honey trap就像撒娇一样,其实是被兰波宠溺着的。
所以就那个时间点,魏尔伦差点成功逃离法国的时间点,兰波送出了蓝宝石耳钉,并迷惑魏尔伦一直带着…
那个耳钉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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