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令仪拍拍心翼的小肩膀,鼓励道:“你不要有心理压力,就当他是个传说,世间怎么可能有这样变态的人呢?对吧!”
君山主人的报复手段确实震撼,然而他的修为领域更令人骇然,已然超出修行世界的认知,或许看不见,听听传闻,当他是个传说反而好一些。
心翼重重地点头,“我懂,我爹以前讲过,这叫麻痹自我,逃避现实。”他转头问心羽:“姐,我记得没错吧?”
北堂令仪思绪凌乱。
心羽摸摸心翼的小脑袋,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君叙杀武三的时候,一剑封喉,干净利索,所以他是君叙,君山的君叙。”她想了想,摇了摇头,声音清清冷冷透着几分寂寞,“我家傻叙,他连鱼都不会杀啊。”
君叙也好,傻叙也好,当君山被血洗,当亲人族人被杀,一定很悲痛,那时候的他还很小,估计比翼儿还小吧?
她曾经猜测过君叙的身世,却没猜到,他的身世那样凄惨。
都过去了。
……
……
第二天。
天蒙蒙亮,世界处在半梦半醒之间。
天空飘着细细的雨丝,大街上几乎没有行人。
天与地,显得空旷而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