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齐齐看来，司机忽然感到有些压迫感，“看我干嘛，豪门狗血剧里面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林染：“……”
顾漾也觉得顾兆明的兄弟有很大嫌疑。
不过他们对顾家本家的事情不了解，也不清楚顾兆明和本家有什么矛盾，所以这事还是得去问顾兆明。
看到顾漾他们转身要离开审讯室，司机急忙喊：“我现在也算是积极配合了，还帮你们提供了思路，能减刑吗？减几个月也行啊！”
林染义正言辞：“做梦。我们司法机关一向公平公正，对违法犯罪零容忍！”
司机：“……”草，那刚才嚷嚷着“钱到位就行”，一脸贪官样的是谁？
林染走在前面，回头看着顾漾，感叹道：“还是妹妹厉害啊，几句话就审出来了，连催眠术都没用上。”
说着，他还有些遗憾，“我还以为能再见识下妹妹的催眠术呢。”
封玦：“就这也需要用上姐姐的催眠术？”
林染：“……”感受到了来自大佬的鄙夷。
顾漾微笑：“催眠状态下人的意识并不清醒，说出的话有违个人意志，不能作为证词吧？”
虽然催眠能让人暴露潜意识真实想法，但谁能确定，被催眠者说出的是自己的真实想法，还是催眠师控制他说出的话？
林染脸色严肃了几分：“那倒是。催眠用来辅助查案倒是可以，但法庭一般不会承认催眠得到的证词。
除非是在处理异武者案件中，由多位催眠师共同得出的证词，才属于合法证词。”
回到接待室，
林染把审讯结果跟顾兆明说了。
顾兆明正端着茶，听到“京城顾家”后，手指倏然收紧，眼底一片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