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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影帝穿进爽文剧》TXT全集下载_1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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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家手握重兵,平王其中一个舅舅还是位能征善战的将军,此时便在南方。皇后跟她娘家人关系极好,搞得平王和皇后母子离心,传到她娘家人耳朵里,对他和平王没什么好处。燕来自认为他不是萧淼个智障,为了一己之私就不管不顾,以至于末了燕来还说一句,“得亏母后爱憎分明,通情达理,不然凭妾身给大公主一巴掌,母后随便一道懿旨,就能把黑风寨的人逐出长安。”“你我大婚第二日去给母后请安,母后故意冷着你,你不生气?”燕来:“生气啊。可后来冷静下来想想,如果是我儿子娶个小土匪,我也高兴不起来。”“这么快就想儿媳了?”燕来抬头看到他满眼笑意,朝平王腿上拧一把,“王爷说什么?”“说本王的爱妃也是个通情达理,懂事贤惠的女子。”平王很担心老娘和老婆如同针尖对麦芒,一见面就掐。如今听到燕来这番话,平王心中的担忧消失殆尽,心情极好,“本王改日得好好谢谢父皇。”燕来愣了愣,没明白,“谢什么?”“谢父皇给本王挑个好妻子。”平王说着又情不自禁地亲亲他的脸颊。燕来没想到他对自己的要求这么低,“王爷不觉得我很坏?”虎符在手,皇帝虽然未下诏,但平王知道太子非他莫属。他的太子妃未来是一国之母,只有温恭谦良是不够的,还得有些手段,才能帮他打理好后宫,处理好百官的后院。如果没听到燕来这番话,平王会认为燕来给大公主一巴掌,是被大公主气急了。得知燕来如此顾全大局,平王不作他想,燕来敢动贾家就是瞧着贾家是个软柿子,捏坏了也伤不到他。“没有本王坏。”平王摊开手,“本王这双手沾满了鲜血。”燕来看到他手掌上竟然有些老茧,一想他才二十岁,心底顿时有些复杂,“你我不一样,您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你整治的也不是无辜者。”平王道。燕来一想,可不是吗。“那就不说这事了。”燕来道。平王“嗯”一声,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享受难得的静谧。燕来不舒服,因为炎炎夏日,冰块不是空调,贴着一具火热的身体,虽未出汗,但黏糊糊的很不舒服,“王爷,我们出去吧。冰留着晚上用,还不知得热多久呢。”冰窖里存的冰很多,可随着天越来越热,化得也很快。平王闻言犹豫片刻,命奴仆把冰放回去,他和燕来去院中乘凉。今天虽热,但不闷,凉风习习,方几上还有些瓜果茶水,倒是比在屋里呆着舒畅。平王在外忙几个月,回来没歇两天,以至于躺在摇椅上片刻就昏昏欲睡。燕来巴不得他安静下来,也没招惹他,由着他一睡两个时辰。下午平王醒来用点饭菜就去处理政务。燕来再次一个人,不禁庆幸他穿到平王妃身上。若是顺王妃,顺王正事没有,整日窝在府里,不闹他,他光看也烦。可燕来并没能静太久,贾家人就来了,同来的还有两辆马车,每辆车上都有三个檀木箱子。燕来带着豆蔻和半夏过去,看着贾家人把东西卸下来,就命豆蔻送客。而半夏一等豆蔻和贾家人出去,就问:“主子,打开看看?”“贾祭酒不是他婆娘,不敢糊弄我。”燕来转向梁州,“算算里面的东西值多少钱。”梁州:“这里面不是白银?”“六箱全是白银才多少。”燕来嫌弃的摇摇头,“古董字画。一幅画就值这么一箱白银。”梁州立即打开箱子,随便打开一幅,“王羲之?”猛然转向燕来。燕来微微颔首。梁州小心翼翼放下字,拿起一个小木盒,打开一看是个青铜尊,惊得张大嘴,“这些全是?”“是呀。”豆蔻进来见她爹一幅不敢相信的样子,“假的?”梁州张了张嘴,“这这么多都是真的,那得是贾家一半家产吧?”“你也太看不起门阀士族。”燕来抬手指一下,“顶多三成。”梁州惊呼:“三成?”“贾家好东西不止字画青铜器,还有金银玉瓷器。据说母后娘家养花的缸都是秦汉时期的。”燕来见他们都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你是府里的老人,别说你不知道萧家以前用的花瓶都是老物件。”梁州是萧家家生子,可他离开萧家老宅已有六年之久。六年前先随平王南征北战,后来就在平王身边伺候,待平王搬出来,梁州便在平王府当管家。平王府的东西都是新置办的,包括燕来和平王寝室里的那张看似有些年头的拔步床,以至于梁州都忘了,高门士族之家以前的日子多么奢靡。“王爷身上没世家子弟那些陋习,吃穿用都不讲究,久而久之奴才就忘了。”梁州道。平王是没法讲究,行军在外,半个月不洗头不洗澡都是常有的事。他要是还留着那些习惯,在军中的威信都不如忠王。燕来:“你们现在还替贾家担忧吗?”几人同时摇头。燕来指着西厢房,“搬那里面去。好生收拾一下,挑几样放库房,再从账上支些银钱给我外祖父送去,让他去城东寻几块地。秋收一过就开工建房。”“奴才去吧。”梁州到。燕来抬抬手,“你有所不知,我外祖父是个闲不住的。如今在我母亲那里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再不给他找些活儿,他老人家能憋得要回黑风寨。”“是!”梁州应下来就让家丁把东西抬屋里去。燕来见没什么事了,就带着丫鬟回寝殿。而他到寝殿歇有一刻,贾大人给平王“送礼”一事就传到椒房殿和宣室。皇帝命人去兵部宣平王,皇后命椒房殿的管事太监去打听打听怎么回事。平王到宣室,皇后的人也打听到确有其事。皇后纳闷,看向左右宫女,“长安有几个贾?”“启禀主子,公公刚才说的贾家就是大公主婆家。”知礼道。皇后:“贾夫人给泽儿送礼,不就是给平王妃送礼?”见知礼点头,“她病糊涂了?”“方才公公说了,平王妃命如意斋在贾府门口施粥,导致贾府附近全是乞丐,贾大人不得已才备厚礼求平王妃收回成命。”知礼说着脸上露出疑惑,方才公公禀报的时候皇后没听到吗。皇后听到了,只是她无法想象,她送的宫女没让贾夫人服软,她儿媳妇一招“施粥”怎么就把贾家收拾老实了。“再去宣室打听打听,最近有没有人参奏贾大人。”皇后思索片刻道。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有点短,明天九点多更点哈第31章 拿钱买命知礼不信有人敢参奏大公主的公爹。可皇后的命令她又不敢违抗, 便亲自去办。一炷香后, 知礼回来, 脸色极为复杂。皇后只看她的表情便知自己猜对了,“谁?”“御史大夫。”知礼说,“据说名目是贾大人教子无方, 纵然儿子当街放狗咬人。”皇后想想, “御史大夫和燕西行什么关系?”“和燕大人无关。”皇后心中一惊, 抬起头就看到平王大步进来, “母后万福。”“泽儿何时到的?”皇后起身迎上去, “不是让你在家歇着?”平王直起腰,苦着脸说:“可是父皇不许。”“朝中又出事了?”皇后拉着他的胳膊示意他坐下说。平王:“兵部在筹集粮草。父皇把此事交予儿臣,儿臣这几日都在督办此事。”“你今日怎有空过来?”平王笑道:“担心母后寝食不安啊。”“我?”皇后想问什么, 忽然想到平王进门时说的那句话, “你父皇也找你了?”平王点头,“父皇知道贾夫人和燕来关系不睦,而贾大人却给儿臣送礼, 父皇怎么想都认为是假的,就把儿臣找来问问是怎么一回事。”瞥一眼知礼,“儿臣准备出宫的时候看到她。想来母后也是知道了。”“能和本宫说说吗?”皇后问。平王:“有何不可。”先说燕来的计策, 随后说,“儿臣命御史大夫添了一把火,贾祭酒一看闹到父皇面前,担心累及他人,才匆匆忙忙去给燕来赔罪。当日他儿子闹事时, 鲁鹏想拿钱了事,他那个儿子说你打发叫花子呢。“贾祭酒为了让燕来消气,要给燕来一笔银钱,燕来用同样的话回他,贾祭酒便送去两车礼物。儿臣已向父皇禀报,给燕来留几样换成钱安抚黑风寨一干人等,其余上缴国库充作军饷。”皇后不禁眨了一眼睛,消化她所听到的,“依你的意思最终受益的还是你父皇?”“是呀。”平王先前没想到这点,方才在宣室把燕来的打算和盘托出,看到他老爹乐得合不拢嘴,平王方明白其中关键,不禁庆幸他的妻子是燕来,更想立即见到燕来。可他又担心皇后胡思乱想,让人钻了空子,才特意过来一趟。皇后闻言忍不住笑了,“你这个王妃有趣。”“燕来很好。”平王说着,忍不住抿嘴笑笑。皇后见他这样想说,那可是个厉害的。话到嘴里想到燕来能把贾家逼的登门道歉,厉不厉害都无需她着意说出来,平王心里明白着呢。“此事不可让旁人知晓。”皇后道。平王:“知晓他们也不敢做什么。他们先欺负的燕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皇后语重心长道。平王眉头一挑,“母后是担心淼儿知道了来找你?别理她!您就是太惯着她,把她惯的无法无天,认为所有人都得顺着她。”皇后张了张嘴想说不是这样的。可一想前几天萧淼竟然跟她说,平王帮着一个外人不帮她就倍感头疼。燕来明明是平王的内人,她才是外人。连这点都分不清,她究竟是谁养大的啊。“你说得对,是本宫太惯着她了。”皇后停顿一下,还想说什么,看到她儿子满头大汗,“来人,切西瓜——”平王打断她的话,“母后,天色已晚,儿臣该回去了。”“太阳还没落山。”皇后道。平王:“府里还有事。贾大人送的东西儿臣想尽快送到户部,免得拖久了落人口实。”皇后一听这话想到贾家姻亲多,平王可命御史大夫参奏贾祭酒,贾祭酒的姻亲也可以参奏燕西行。登时不敢留他。而平王甫一到家,梁州就出来禀报,贾家送来的东西收拾好了。平王挥挥手让他亲自送去户部,就去寝殿找燕来。见燕来在树下坐着,手里还拿着一把白字。平王过去把人抱起来按到腿上。燕来吓一跳,看清是他立即收回视线,“王爷不累?”平王累,就更想抱住妻子安慰一下自己,“要不要本王教你?”燕来是个聪明人,但他那份聪明在人情来往,在演戏方面,对下棋这种伤脑筋的,别说平王教他,就算握着他的手下,他都下不明白。“这个太难。”燕来放下棋子,“妾身琢磨出一个简单的,王爷陪妾身下一会儿?”平王把下巴放他肩头,“你说。”燕来介绍一下五子棋的下法,就扭头看平王,“行吗?”平王抬头在他嘴角亲一下。燕来的身体抖了一下。平王搂紧他,又亲了一下,这次没抖,平王改亲亲他的脸颊,“有没有什么彩头?”燕来张嘴想说有,随即一想下围棋平王能下晕他,下五子棋还不跟逗小孩一样,“我说有彩头是不是盘盘输?”“你亲本王一下,本王也不是不可以让你赢。”平王道。燕来心说,那我还是输吧。“王爷真自信。”燕来嗤一声转过头给他个侧脸。平王笑了,“这点信心都没有,哪敢陪爱妃玩。”说着把棋子扫到一旁,执起黑子,“爱妃先,还是本王先?”“我先来。”燕来此话一出就落下一子。平王扭头看到他的脸鼓鼓的,顿时觉得有趣,黑子落下,就忍不住拧一下他的脸颊。“别打扰我。”燕来朝他手上一巴掌。平王皮厚并不觉得疼,为了哄他高兴故意倒抽一口气,“谋杀亲夫!?”“对!”燕来瞪他一眼,又落一子,嘴角溢出一丝笑意。平王见状又想笑,他家王妃怎么这么好哄呢。“该你了!”燕来给他一胳膊肘子。平王朝他腰上揉一把。燕来身体一颤,往旁边倒去。早有准备的平王抬手把人搂回来,“怎么还没习惯?”“你偷袭!”燕来心说,没法习惯,永远都不会习惯。可惜他不敢,否则平王必然会追根究底,“还下不下?”平王随便落一子,“该你了。”燕来见那一子离他的两个白子甚远,“你下那边远干什么?”“你一时半会儿赢不了,本王下哪儿都一样。”平王道。燕来扭头瞪他一眼,“别看不起人!”说着落下一子,“还有两个就连成一条线了。”平王捏一个堵住一端。燕来见状瞬间放弃往旁边下。平王跟着落下一子,都不带犹豫的。燕来见他动作这么快,忍不住问,“王爷都不想想?”“不用。”平王想也没想,“本王闭着眼下都能赢你。”燕来呼吸一窒,不阴不阳道:“是吗?”“当然不是!”平王惊觉不好,忙不迭道,“本王闭上眼都看不见黑子白子,还怎么下?小笨蛋。”燕来一阵恶寒,“下棋就下棋,不带瞧不起人的。”“好好。”平王满口答应,随即就说,“该你了。”燕来稍作思考,又落一子。平王再次给他拦住。燕来早有准备,边往外铺展。平王有一次拦住。燕来并不担心,继续往外伸展。平王见他这两子落得比自己还快,张嘴想说什么,犹豫一会儿,干脆咽回去。片刻,燕来傻眼了,他的棋被堵死了,而平王无论落到哪儿都能连成五子。燕来不敢置信,看了又看,确定真是的,“……你耍赖!”“本王比你多下几子?”平王问。燕来的嘴动了动,竟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不下了!”燕来扔掉棋子就要走人。平王箍住他的腰身,“再来。这次让你赢。”“让我?”燕来转向他。平王忙说:“错了,本王尽量输!”“萧泽!”燕来大怒,没这么欺负人大的。平王一见真生气了,连忙搂着他,亲亲他的脸颊安抚,“本王跟你玩呢。”“别碰我!”燕来说着就掰他的手。平王乃武将,他不想松手燕来如何能掰开,“母后今日宣本王了。”燕来顿时老实下来,“出什么事了?”平王松了一口气,“我算了一下,贾家甫一到咱们府上,母后和父皇就收到消息了。”燕来眉头紧皱,“这次又是谁?”“不知道。”平王道,“兴许是本王的几个兄长,也兴许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或贾家姻亲。”燕来:“吃饱了撑的。”“可不是吗。得亏王妃的主意,父皇和母后没有责怪本王,还跟本王夸王妃乃本王的贤妻。”平王说出这话,心头火热,不禁搂紧他。燕来呼吸一窒,就推他,“难受。”“这样呢?”平王咬住他的下唇。燕来僵住。平王还想继续,余光注意到豆蔻走过来,不动声色地放开他,转向豆蔻,“何事?”“启禀王爷,晚膳好了。”豆蔻道。平王就想松开燕来,话到嘴边嗅到燕来身上淡淡地脂粉香,“在这儿用。房里闷热。”瞥一眼方几上的茶水和棋盘,“收起来。”“是。”豆蔻下去,小丫鬟端来洗漱之物。平王赖在燕来身上洗漱一番,用过晚膳再次黏上他。燕来心累的同时又不免觉得好笑,剧中平王避她如蛇蝎,现实中平王恨不得长在他身上,这要说出去谁信啊。恐怕只有身为原作者的编剧。“爱妃想什么呢?”平王见他发呆,捏捏他的脸颊。燕来拍开他的手,“该就寝了。”“走吧。”平王直接把他抱寝室。燕来闭上眼安慰自己,看不见就不存在。而平王不知真相,误以为他累了,到寝室也没好再闹他。如此过了五天,一场大雨过后,气温降下来,燕来坐在廊檐下看着转小的雨滴,梁州撑着伞疾步过来。燕来仔细想想,给黑风寨建房的钱送过去,地也瞅好了,只待天气转凉开工,而府里也没什么事,“王爷命你来的?”梁州脚步一顿,迟疑道,“王爷大概想亲自告诉王妃。王妃可否当奴才不曾来过?”“什么事这么神秘?”燕来笑道。梁州:“奴才可以说,王妃可否装作不知情?”“那你说吧。”他越这样讲,燕来越好奇,干脆答应下来。梁州:“顺王爷的小舅子被京兆尹抓起来了。”“顺王?”燕来来了精神,“怎么回事?”梁州回想一下,“那位想吃牛肉,偏巧东西市这几日没收到年迈的牛,他就花重金买了一头公牛宰杀了。这事不知怎么传出去,被告到皇上那儿,皇上就把此事交给京兆尹。”宰杀耕牛不论在前朝和今朝都是要杀头的。燕来即便没看过原著,没有原主的记忆也知道牛对百姓,对一个王朝的重要性,“不可能要他的命吧?”“奴才也是听说,具体是不是还做不了准。有大臣提议效仿汉朝拿钱买命。”梁州道,“而如今国库空虚,南方战乱未平,急需军饷,此事多半能成。”有顺王和顺王妃在中间,顺王妃娘家就算不出钱,皇帝也不能真把人杀了。可立国之初,最不能激化百姓和士族间的矛盾,可他杀的是百姓耕地的牛,也不能随随便便把人放了,拿钱买命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燕来看向梁州,“你方才说王爷想亲自告诉我,意思这事是他的主意?”梁州愣住。“不是?”燕来皱眉,不可能吧。梁州摇了摇头,道:“奴才也不知道。奴才是想王爷比奴才早知道,却没对王妃提起,想来是等到事情尘埃落定再告诉王妃,免得空欢喜一场。”“你为何要告诉我?”燕来打量着他,“你不会怀疑我有此能耐吧?我整日在府中,干什么事不得经过你。”梁州忙说:“奴才不敢怀疑王妃。奴才起初误以为是燕大人的主意。方才听王妃一说,多半是王爷的手笔。”“又说本王什么呢?”夹杂着笑意的声音陡然响起。主仆几人俱一惊。同时往门的方向看去,平王扯掉官帽大步走来。燕来站起来,“怎么没撑伞?”“雨小,不用。”平王拉起他的手,“想本王了呢?”燕来:“是呀。想知道三哥的小舅子杀牛,是不是您递到刀?”作者有话要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心情不好,晚上没了,明天九点见吧第32章 天凉王破平王愣了一瞬, 对上燕来认真的神色, 唇边的笑意荡开, 端的是温柔缱绻。燕来不禁低咒一声,妈的,又勾他!“王爷别笑, 说啊。”燕来开口道。平王伸手捏一下他的脸。燕来一巴掌拍开。平王不以为意, 或者说他伸手就为了这一下。“什么都瞒不过爱妃。”平王说的颇为感慨。梁州等人下意识看向燕来, 没料到平王能为这位新娶的王妃做到这份上。燕来心头微微一震, 他不相信以平王的聪明才智会不知道, 皇帝并不希望看到他们兄弟阋墙,他也不信平王会不知道老老实实熬上几年,皇位非他莫属。显然他知道。可他还是做了这些极有可能惹怒皇帝, 对他本人来讲很多余的事。燕来的喉咙有些干涩, 艰难地说出,“妾身不是跟您说那事都过去了。”“在你那儿过去,在本王这里没有。”平王低头拉起他的手, “别担心。”平王是他金主,是他一家的衣食父母,他怎能不担忧。“父皇知道吗?”燕来问出口, 心中有丝丝不安。平王想一下,“父皇兴许能猜出来。不过三哥知道。”“他知道?”燕来震惊。平王点一下头,“今日早朝三哥问是不是本王做的——”“你承认了?!”燕来忙问。平王再次点一下头。燕来想锤他,“你是不是傻?”“不傻,和爱妃一样聪慧。”平王见他眼中盛满怒火, 心里熨帖,揽着他的肩膀,“本王故意的。以后他就不敢给你添堵了。”燕来眉头紧皱,“母后那儿呢?”“本王不承认,他可以去母后那儿告本王一状。本王承认了,他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平王道,“毕竟是他没事找事,本王回击。”冲豆蔻那儿努一下嘴,“你开的那四家店不就是三嫂捅到母后面前的。”燕来看一下豆蔻。豆蔻不禁后退一步,“王爷问的。”“我又没说什么。”燕来瞪她一眼,转向平王,“为何不直接问妾身?”平王拉着他坐下,“本王问了,你说了没?”燕来想想,因为涉及到皇后,她还真没说那么详细,“忘了。”“下次别忘了。”平王倾身在他嘴角咬一口,正想退开,见燕来往后躲,立即改变主意按住他的后脑勺又亲一下。燕来顿时想骂人,“王爷!”平王松开他,吩咐丫鬟摆饭。饭毕,稍稍歇息,平王就拉着人睡午觉。习惯了,燕来对这事没有一丝抗拒。可等他意识到这点,顺王的小舅子都已归家了。这事是平王的手笔,不会出岔子,燕来没关注。还是七月三十日晌午抵达飘香楼,燕来才想起来问豆蔻他什么时候出来的。豆蔻想回答,平王挥挥手,豆蔻和侍卫守在楼梯口,平王搂着燕来去最里面那间。燕来见他又把自己往腿上带,不等他用力就自己坐上去。平王拿起他的左腿,燕来吓一跳,“干什么?”“不干什么。”不过是让燕来跨坐在他腿上,和他面对面。燕来看到两人的样子,脸一下热的发烫,眼如铜铃,“王爷……”奶奶的,这厮都是跟谁学的。无师自通。可惜平王听不见他心里话,否则不介意告诉燕来是男人的天赋。平王双手搂住他的腰身,免得他一紧张摔下去,“怎么了?”明知故问。燕来顿时觉得憋得喘不过气来,这个混账东西的脸皮怎么越来越厚。燕来万分想念半年前的平王。“都有什么吃的?”平王担心把他老婆气出个好歹,“本王饿了。”燕来脱口而出:“忍着!”“是吗?”平王倾身靠近他,在离他一寸的地方停下来,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燕来心中一突,慌忙喊,“豆蔻!”平王坐直。燕来抬起手,在扬起巴掌之前,改掐他的胳膊。豆蔻进门就看到她的两个主子闹成一团,不禁咳嗽两声,“王妃,有何吩咐?”燕来僵住,平王把人搂到怀里,嗅着他的发,“端几样本王未曾吃过的糕点和茶水。”“是!”豆蔻退出去,顺便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燕来坐起来,平王顿时觉得心底空了一块,不禁用力,顺着自己的心意,喊住红润的唇瓣,试着撬开他的牙关。燕来下意识挣扎,然而又给了平王可乘之机。待脚步声响起,燕来主动缩到平王怀里。平王抬手挡住他露在外面的侧颜,等豆蔻放下点心出去,才放下手改捧燕来的脸,“走了。”“这是在外面!”燕来瞪着眼睛说。可怜他脸颊绯红,恼怒的样子实在没威胁,平王甚至想把这样的人儿藏起来,“仅此一次。”燕来叫到:“你还想下次?”“没有!”平王亲亲他的嘴角。燕来登时感觉嘴唇麻痛,意识到怎么回事,瞠目结舌,“肿肿了?!”“肿了?”平王低头仔细打量一番,顿时心虚,“没有,是你的嘴唇有点干裂开了。喝点水润润唇。”不待燕来开口就给他倒杯酸梅汤。燕来不信他,想伸手摸一下,平王立即把酸梅汤塞他手里。“鬼话连篇!”燕来看到这点还有什么不明白,瞪他一眼就站起来。平王下意识拉住他。燕来似笑非笑,“我的嘴唇真是干到裂开了?”“是的。”平王把手松开。燕来转身坐到他对面。平王暗暗可惜,“先前想问豆蔻什么?”“三嫂的弟弟何时放出来的?”燕来问。平王皱了皱眉,“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坐过来点。”指着身侧的木椅燕来顿时想翻白眼,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还是王爷呢。“看来王爷年纪大了。想来也记不清了。妾身去问豆蔻。”说着起身往外走。平王伸手拉住他,“爱妃……”燕来看着胳膊上的手。平王放下,“本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燕来哼一声,“拿多少银钱恕罪?”“不清楚。本王只知是五成家产。”平王道。燕来倒吸一口气,惊叫道:“五成?!”“少了?”燕来险些呛着,见平王好像真这样想的,顿时无语,该说他不愧是世家子弟吗。顺王妃娘家虽说也是书香门第,但和贾家不同。贾家人是只有文采,所以贾祭酒那一辈只有他有实权,小辈还要祭出儿子和萧家联姻。顺王妃的父亲乃当朝礼部尚书,官居一品,可以说是皇帝的肱股之臣。顺王妃的堂兄弟以及叔伯也多在朝中任职。而他们家的家业也是积攒了几辈子的。燕来无法想象,五成是多少。“半个国库?”燕来试探着问。平王笑道:“哪有那么多。”“梁州说国库空虚,空虚还有那么多钱?”燕来问。平王:“他说的空虚是同前朝比。国库可挪用的银钱大约有三百万两。除了那些还有几百万两不能动的。本王这样说,你能明白吗?”“以备不时之需。比如洪涝灾害,北方贼寇入侵,筹集军饷抗敌?”燕来道。平王又想抱抱他亲亲他,盖因燕来满足了他对妻子的所有幻想。“爱妃,你若为男儿……”燕来好奇:“怎样?”“让你当本王的副官。”平王道。燕来:“副官?”“跟本王同吃同住的副将。”妈的,不就是助理。燕来不由得想到前世偶然间在网上看到那句“有事助理干,没事干助理。”“王爷知道白天最适合做什么吗?”平王下意识问:“做什么?”“白日梦!”平王噎了一下,摇头苦笑,“你呀。这张嘴是一点也不饶人。”“跟王爷学的。”燕来瞥他一眼,转向外面,猛然起身。平王:“怎么了?”“快看!”燕来指着对面。平王看过去不禁眯着眼,“萧淼?”皱了皱眉,“她怎么会来如意斋用饭?”“不会又憋着坏吧。”燕来更想说,她是不是脑子有病。可萧淼毕竟是平王的妹妹,十几年的感情,不是一朝能断的,才把那句话给咽回去。平王转身拉开门,“豆蔻,去对面点几个菜,让如意斋送过来。承影,你们也去,就,去二楼用饭。”“这里呢?”承影问。燕来走到平王身侧,“伙计会盯着。”“是!”承影一行出去,平王移到窗台边,盯着萧淼所在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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