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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 6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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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保证不了。”他忙不迭答应,生怕她会当着服务员的面提到“哭”这个字。

这样一来,他整个人被宋酌从种莫名的低沉阴郁里拔出,连说话都变了种格调,有时还欠欠的。

只是,第二天令人始料不及的是湛寻以灵越科技总裁的身份上了热搜,并且稳居热搜榜前五,大有爬向第一的趋势。

标题就是灵越总裁掉眼泪。

多数人猜测是灵越遇到什么危机、或有重大的变故,揣着这两种想法点进去,结果确是湛寻在餐厅里抱着一名女人哭泣。

照片是从他的侧前方拍摄的,在暗调的灯光里,隐约能看清他侧颊上边泛亮的泪痕。

肯定是某个用餐的人拍的,但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张照片,让大多数人摸不着头脑,以为这是在挽留哪个女人?

光看个纤瘦的背影,也看不出这是宋酌,于是网上大片猜测,说湛寻另觅新欢。当初两人的世纪婚礼引起全国关注,如今“发生这样的事”,网友一片唏嘘。

湛寻不关注这些,还是耿烽发给他看的。

他盯着手机屏,脸色古怪,手边的咖啡一直没动。

宋酌顺手把煎蛋白递在他嘴边,“怎么了?”

他虽然在怔愣与惊诧中,但还是自然张嘴咬下,说“所有人都知道我哭过了。”

很快,他安排撤销了这条热搜,但网上关于他抱着的女人是谁的各种猜测还在发酵,他一概删除。

湛寻是丝毫不会被某些言论影响到的。但网上渐渐有了质疑宋酌的声音,甚至还在扒宋酌的过去,认为是宋酌做的不够好,才令他抱着别的女人哭。

他无法忍受这点,直接从根源解决,抛出那张他抱着宋酌哭的照片

,配文是我抱着的是宋酌,那天她唱了歌,我感动到哭。

到这里,照片事件总算划上句号,但又激起一大片尖叫声。

什么?唱了首歌就感动哭啦?这得多爱啊。

我要磕这对商界大佬夫妇!

哭鬼vs又a又飒

宋酌划过这一条条的评论,眉间渐渐凝起,朝正在浴室里的湛寻说“都让你不要发了,网上有人说你是哭鬼。”

他这样一发,虽然透露出两人感情好,但同时也是在承认那天是真的哭过。宋酌挺护短的,她可以说他是哭鬼,笑他眼角红,但别人不行。

浴室门响,他从里边出来,身上淌着温热的氤氲,他撇嘴说“哭鬼就哭鬼吧,反正我就是。”

总比她被人议论好。

闻言,她挑眉戏谑“承认啦?”

“嗯,承认了。”他丢开她手里的iad,将她抱坐在大腿上。

他的文案一发,公司下属看他的意味就略显深长,曾经觉得他森然冷漠到不可靠近的员工,也敢多瞥他几眼,毕竟是个哭鬼不是?

连耿烽早晨来送文件,目光稍微没控制好,透露出打量的意味。湛寻眼没抬,乍然抛出句

“你有事?”

“没有没有。”耿烽双手一起挥摆,搁下文件立马往外走,走了三两步又缓缓回身,抑制不住将心底的疑惑问出了口“您真哭了?”

说出那瞬他就被悔意淹没,尤其是湛寻掀起眼睑,朝他淡淡投来一眼,意味不明地回“你猜猜。”

他更是追悔莫及,猜什么啊猜,“抱歉,我出去工作。”

上热搜的这件事湛恪己自然知晓。中秋那天,在宋酌的半哄半威胁下,湛寻老老实实跟着她回了趟山庄。

只是晚餐饭桌上,气氛微妙,父子俩谁也不抬眼瞧谁,静谧兜头扑下,只剩餐具碰撞的细微声响。

她心里摸得一清二楚,父子俩这是在为上次的争执怄气,谁也不愿先低头。

不过能有这种局面她就满意了,就怕待会儿两人互呛,她夹在中间才最难应付。

下一秒,她担心的事情被湛恪己大喇喇捅破。

湛恪己拭净嘴,揶揄道“二十多岁的人还哭鼻子,怪不得不要小孩儿呢,自己可不就是没长大嘛。”

几个月前,

湛恪忠会在早餐时提起孩子这事,其实是受湛恪己搓哄的。他如今六十出头,头发稍隔久点不护理,便藏不住白发,这些天最里边的老牙也在松动摇晃、似乎有脱落的迹象。他上了岁数,自然想要有个孙辈的承欢膝下。

上次和湛寻一吵,他胸口闷气,今天可算让他找到机会讥笑他,把这口气一吐为快。

“爸。”宋酌使眼色,意图制止他别说下去。

“干嘛?”湛恪己努嘴,“还不能说啦?宋酌你就知道护着他、依着他,不要小孩儿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他胡来的?”

湛寻见他爹数落宋酌,周身泠然,连嘴里刚喝下的汤都寡淡无味。他想说些什么,骤然开口,未来得及咽下的汤呛进气管里,他猛地咳嗽。

一时间血气涌上面颊,白腻的肤色涨红一片。

湛恪己横眉竖眼,“喝个汤急什么,我拿鞭子催你了么?”说完想伸手替他拍背,又蓦然反应过来自己在生气,于是收回了手,动作略显僵硬。

湛寻终于缓过来,声音因为咳嗽变得喑哑“这事儿是我决定的,和宋酌无关。”

老人家鼻间冷哼,手掌将桌面的餐具拍出脆响,“你们俩就互相护着吧。”

他没好气地起身,背影倔强。

当天夜里,湛寻从书房处理完工作回卧室,整个人分外黏腻,亲她的耳垂,湿漉的吻一路向下。

气氛渐渐燥热,催得两人难舍难分,湛寻探手在床头柜里的盒子里摸到一枚包装袋。

在撕开的那瞬,他在她耳边哑声问“你的决定改变了吗?”

今晚临走前,宋酌被湛恪己叫去棋室谈话,约莫二十分钟后出来。他不用想也能揣度到,湛恪己是在劝说宋酌改变主意,再通过她来改变他的想法。

因为老爷子十分清楚,宋酌对他的影响力。

她怔忪半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其实今晚在棋室的二十分钟,她不止一次心疼眼前和自己对弈的老人,但她依旧坚守阵地。

其实湛恪己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不幸的童年是湛寻不想生养孩子的一大原因。

当她说出后,湛恪己身躯一顿,指间的黑棋脱落,他面容掺揉了愧疚,越来越浓,最后吁出口长气,声线沧桑“那

随他去吧,我不会再提起这件事。”

湛寻的童年,一向是他最没有底气的。

宋酌片刻的闪神,湛寻眼底的光亮熄灭一半,“你知道我没有办法拒绝你的想法。”

话音笃定,仿佛认定宋酌已经在棋室谈话后调转阵营。

她径直撕开包装袋,在他的闷哼声中替他弄好,“没改变,我有那么容易摇摆不定吗!”

湛寻再睁眼时,眸底的星亮粲然。

宋酌这次的答复,令湛寻仿佛被浇筑进许多重量,他整个人都十分有底气起来。哪怕醉奶醉酒,也不会抓着她公司下属的男性声音不放。

她这次,总算给到了他点真切的安全感。没有再自以为是地擅自做主,替他做决定、或者不尊重他的决定。

肯定是这个原因,令他整个人膨胀到飘飘然,成日仗着她的偏宠,肆无忌惮地霸占她。

连她半夜肚子饿得咕咕叫,爬起来煮碗面,他也要涎着张无辜的脸蛋来抢吃几口。

她晚上胃胀气,没吃晚餐,如今被他揉了小半会儿,气通畅了,食欲大增,哪怕是碗最简单的清汤小面,她连汤底都能给喝得精光。

他来抢,简直是断她食路啊。

宋酌护食不给,一边拿理由搪塞他“你都吃了晚饭了,别再吃,会长胖的。”

“我不怕长胖。”

湛寻认定她的爱意,底气十足,越来越蔫坏,托颊坐在她旁边,不坏好意地盯着她碗里冒热气儿的面条。

她呼哧嗦进一大口,被烫到哈热气,又喝下口湛寻递给她的温凉水,接着找理由“那也不行,你都刷完牙了,不能再吃东西。”

“咱们家不差那点牙膏。”湛寻明明困极了,一句话之后哈欠连篇,却还是要坐在旁边逗她。

以前很少有他逗她的份儿,几乎是宋酌将他挑逗到脸红耳热。她不服输,势必要挣回脸面。

推碗在他面前,“喏,吃吧。”

湛寻偏头挑眉,没料到她竟然会给,将信将疑地扶起筷子。正夹起筷面条,就听见她声音作恍然大悟的模样,“闹了半天,真的是为吃面呐?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湛寻懵圈,面条衔住一半。

“以为你还想来昨晚浴室里那套呀。”

昨夜浴室里,宋酌

在浴缸里又一次把他压制住,他不会水,在水里格外依赖攀附她,所以昨夜她完全占据主导地位。

湛寻回忆起,牙槽紧绷咬断了面条,脸色分外羞恼。他昨晚不仅被压了,还又一次泪潸潸的,就因为宋酌一下子没控制好力道,他在偌大的浴缸里呛了水,被她捞起来时,红了眼角。

搂着她的细肩啜泣,一半是吓的,一半是委屈。

宋酌温声在他耳边抱着歉意轻哄许久,他才渐渐止住眼泪。

涉及到脸面问题,他话语凝噎,愤懑地咬牙切齿“宋酌,你就得意吧,我迟早要算账的。”

语气恶狠狠。

宋酌笑到肩头抖成筛糠,一脸无所畏惧“嗯,我等着呢。”实在不行,她就跑浴缸里去睡觉,能躲一时算一时,其实拼蛮力,她除去下盘不稳,也能和他僵持一时半会儿。

重点是她脸皮厚,常能用言语逗得他乖乖就范。

见她气定神闲、一脸无畏,湛寻脸上再也维持不住那股蔫坏,被羞赧冲昏头脑,张嘴露牙就朝宋酌的肩胛咬去。

宋酌吃痛轻叫,眼底蹭蹭冒火苗,连面条也搁在一边不管,扑手追他,叫嚣着要挠到他求饶。

最后,湛寻是在卧室门口的羊绒地毯上被扑倒的。

她死死跨坐住他,往指尖哈热气,对着他细嫩的脖颈一阵挠痒,包括衣服下的腹部、腰侧、后背皆没放过。

他缩着身体左右躲避,快要软化成滩水,面容逐渐是发烫的淡赭色。即使笑到嗓子发哑,还在负隅顽抗“我不会……不会……认输的,你、你……休想、休想。”

一分钟后。

湛寻好不容易捉住她灵活的双手,水润轻漾的眸子软柔柔地望着她,借此得到半分喘息说话的机会,他生怕她还有招数,急忙说“不要了,认输,认输。”

宋酌扬眉吐气,拍拍手站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宋酌主要是再欺负得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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