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付恒也只是多看了两眼, 很快就说起了项目的问题。
“我听李茹茹说，你也不同意进入我手里的这里项目？”
面对付恒认真的说这件事，李茹茹有些担心，双手紧握, 而此刻又盯着南晨曦。
南晨曦也看着付恒，面对他的目光, 其实不由的想到了帝都那个男人的目光。
如果没有比较，南晨曦可能会觉得面前的付恒也特别的优秀，而且还是那种比一般人更加优秀的人。
可惜有了厉擎苍这个男人的比较, 面前付恒跟他比差了一截, 而且是一大截。
所以面对付恒带来的压力完全可以顶得住，直视着他：“付总应该知道无功不受禄。你的这个项目已经开始收益了，可你却愿意拿出来给我们。这让我们无法接受。”
付恒眉头轻皱，随后再次开口道：“南总这是想要跟我划清界限？”
如果说威胁人，目前为止, 就连面前的付恒都没办法跟厉擎苍这个男人比, 这个男人一个眼神就能让你汗毛都竖起来。
其实南晨曦在厉擎苍身边待了那些日子，虽然那个时候他十分颓废, 眼神也就更加吓人了,
所以此时付恒的目光根本没有一点作用。
“难道付总觉得我们没有界线？”
面对南晨曦突然有些尖利的话, 付恒微微一愣，随后终于没有了刚才的那一丝逼迫，随和了许多以后，缓缓笑了, 随后开口道：“南总说得对，是我说错话了。”
李茹茹手心更加冒汗了，她感觉付恒生气了，可看着南晨曦还镇定的坐着，心里越发七上八下了。
南晨曦看了看付恒，只是笑了笑，却没有再说什么。
她现在也不知道付恒是不是生了一些气。不过这不是她要顾忌的东西。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可是当帝都那个男人之前突然要把很多钱借给她，她在众多猜测中，看明白一点，他好像把她视作了要保护的人，所以他不想让她日子太难过，所以才会突然要借给她，要让她发展事业。
或者他想让她有更多的自保能力。
不过无论当时有多少原因，现在面对付恒，她有自信如此平静的面对。
就像帝都那个男人面对那些别有心思的人一样，冷静自若。
当然她不可能跟厉擎苍一样牛逼，所以现在也就一半是真得，一半儿在装。
所以在付恒又跟她们无聊的聊了两句，就离开了。
他一走，李茹茹长舒一口气，立马窜过来抱着南晨曦的胳膊，说道：“晨曦，你真牛。居然这么硬气的怼付恒这男人。”
“不是对付，只是他的目的性太强。”
“我算是看清了，他的确是一个商人。”李茹茹笑着道。
南晨曦瞧着她眼里的神色，不是不痛，只怕是不得不看清。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不过也对，如果不聪明，李茹茹就不会是现在的李茹茹。
“会过去。”南晨曦一直觉得一个努力的人终归运气都不会差。
就是当时时间差点，那以后一旦有机会，照样可以一飞冲天。
“我知道。”
“我来了好一会儿，你也不给我找点茶喝。”
南晨曦看见李茹茹美目居然有些发红，不想看见她不自在，所以只能找借口。
可李茹茹却当着她的面擦了擦眼睛，笑着打趣她：“咱们谁跟谁，你还怕我不好意思。没事儿，其实我也就是这么一下的情绪波动。没事儿。”
“嗯，你这么挺好。”
“我也觉得挺好。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没有你，我也没有骨气拒绝付恒。”
南晨曦却觉得当还没有厉擎苍的时候，李茹茹对她也很好。而且那个时候她就拉着她一个卖烧烤的一起搞会所生意。
所以南晨曦没觉得李茹茹有什么不好。
“就你话多。这种谢谢的话，我可不爱听。”
“好，咱不说。不过现在我倒是有另外一件事要跟你说。”
看着李茹茹这么认真，南晨曦不免好奇：“到底什么事儿？”
“这事跟你有关系。”
跟她有关系，这让南晨曦更加好奇，不免坐直身体问道：“到底什么事儿？”
李茹茹终于不再逗南晨曦了，笑着道：“就是你家那位好像要去咱们隔壁的市做事情。现在差不多已经住进去那边最好的酒店了。”
“这些消息你怎么知道的？”
“你忘记咱们是做什么的吗？”李茹茹笑着道，“别人可能不会知道，全国会所是一家，很多消息，咱们知道的可能比媒／体都快。”
南晨曦面对会所收集信息的速度也很诧异；二来，不过对于厉擎苍会在隔壁市工作没有太多想法。
主要是这男人好像最近有很多事情，而且也不方便跟她联系，所以她没担心这男人会突然跑来她身边。
“你这女人怎么一点不激动？”李茹茹控诉他。
南晨曦被李茹茹气笑了：“我还能大笑。”
“你女人心有点硬。”李茹茹突然认真道。
南晨曦却不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