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我的追求庸俗的吗？”
“量变引起质变，大俗即大雅吗。”她的语气充满了肯定。“你花个十万、百万买房子、买车子、追妹子，自然就是庸俗不堪的行为，但如果你一次豪掷花了数千万甚至上亿，只为搏没人一笑，那是多么浪漫的事。”
“浪漫？”荀长青撇起了嘴，“这种事干的最多的，貌似是在那些要亡国的昏君们吧？”
他一边点开地图，输入轮回酒吧，一边吐槽着，“而且，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大俗即大雅这句话，居然还能有这种解释，真不愧是高智慧a，这曲解的能力真的是逆天。”
“你就打算这么去轮回酒吧？”也许是自知心里有亏，又或许只是为了尽快把这茬摺过去，a没有再去搭理荀长青的的话茬，而是说起了荀长青的装扮。“那地方鱼龙混杂，本来就不怎么太平，再牵扯到圣山机甲，肯定会更加的危险。”
“这种事我难道还需要你提醒吗？”知道她是在故意岔开话题的荀长青没好气儿的怼了一句，“现在天还没黑，距离接头的时间还早得很，我当然得先过去侦查一下地形，打探一下情况了。”
见很顺利的就把这件事摺过去了，a立刻就满意的选择了闭嘴，任由荀长青在嘴上发泄。
几句牢骚就能换来一艘豪华游艇，这种买卖可太划算了。
“那个双头鹰是什么来历？”荀长青却不想让她就这么闲着，怼了几句后，立刻问起了那个中间人双头鹰的情况。
“双头鹰，人称古穆尼，真名不详，”有了豪华游艇的激励，a这一次没有再卖关子，立刻将所以搜集来的情报和盘托出，“和你一样，他也是个孤儿，”不过，听在荀长青的耳中，却总觉得这家伙在骂人。
“在成为双头鹰之前的经历已经无从查找，只知道他大概是三年前出现在华沙，第一单生意就因为出现冲突，直接干掉了一位老牌的中间人红酒，打响了名气，三年时间里一步步成为了华沙如今数一数二的传奇人物。”
“唔，看来是某个大势力，甚至是国家扶植的白手套啊。”
那些不知深浅的愣头青或许会因为这个白手起家，靠着自己闯出一片天的热血故事而心情澎湃，生出什么“大丈夫当如是”、“彼可取而代之”之类的豪情壮志，但荀长青却一眼就看穿了这故事背后最核心的本质。
毕竟，这世上或许真的有白手起家，但刚出现就踩着一位在本地经营多年的老牌中间人上位的双头鹰，显然不可能位列其中。
“双头鹰，”他念叨着这个名字，“我记得，俄国的国徽就是一只双头鹰吧？”
“你担心他的背后是生产圣山机甲的沃斯卡亚公司？”a立刻就明白了荀长青的担心。
不过，她却觉得荀长青的担心有些自己吓自己，“这附近都曾经是拜占庭王国的势力范围，双头鹰是个很常见的图腾吧？”
“万事还是小心一些的好。”荀长青轻轻摇了摇头。“要是被人钓鱼执法了可就麻烦了。”
他踌躇了片刻后，终于还是点开了移动终端上的通讯列表，点了一下奥利维亚的照片。
看着这一幕的a有种被当面ntr的耻辱感，但傲娇的她，却没有阻止，只是轻哼了一声，一脸不屑的嘟囔着，“哼，我这个高级智慧a都调查不到的事情，我不信她一个普通人类黑客能做到。”
“荀，”她的话音刚落，奥利维亚的全息图像就出现在荀长青的面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吗？”荀长青一脸无奈，“算了，时间紧迫，帮我一个忙。”
奥利维亚故作夸张的开了个玩笑，“不会又是像上一次在迈阿密那样让你陷入危险之中的吧？”
“差不多。”她没想到的是，荀长青竟然真的点起了头。“帮我向华沙以及附近的那些中间人、掮客，还有武器贩子们传递个消息：”
“华沙当地时间10:00p，轮回酒吧，圣山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