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呢！”秦明难得的白了赵凡一眼：“业界内有这种成就的，不超过五个！这可是咱们音乐界最高成就之一！”
两人正聊着天，宴会的门忽然打开，蓝芒的高层忽啦啦走进来一群。
“秦老！”高层集体跟秦明打招呼。
“赵凡！”然后高层集体跟赵凡打招呼。
赵凡受宠若惊啊，这怎么就集体转火他打招呼了？
接下来落座之后，宴会正式开始。
这一晚，赵凡有点后悔过来。
因为他醉了。
醉的很严重。
他只想着填饱肚子，结果填饱肚子的全是酒精。
实在是，大家都太热情了！
今晚原本是给四位导师以及五名总决赛学员的接风洗尘宴，最后大家却全都把重点瞄向了赵凡！
理由还特么的特别不好反驳：“赵凡暖场辛苦了！来，走一个！”
“辛苦！辛苦！这杯……”
“……干！”
……
到后来，人们干脆懒得找理由了，端着酒杯就过来找赵凡喝。
吹的牛也越来越大：“什么暖场，明明就是压轴！”
“我看四大导师都不如你！嗝！秦老在这儿呢？不好意思，没看见！嘿嘿！”
秦明：“……”
……
赵凡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更不知道那个舞台上非常爱紧张的杜松是什么时候等在自己家大厅的。
“你醒了？”杜松站起身来，局促不安地犹豫了一下，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赵凡已经闪身进了洗手间。
“你送我回来的？谢了啊！”赵凡在洗手间说。
放水完毕，杜松还站在客厅，保持着局促不安的模样，脸涨的通红。
“不……不客气。”杜松说。
赵凡呵呵大笑：“饿了吗？我家楼下有家小店的炒饭好吃，我请你啊！”
“不……不！不！我是公司派来载你去公司的。”杜松终于说了完整的一句话。
“干什么？”赵凡穿外套。
“签合同。”杜松说。
……半个小时后，赵凡瞅着面前的合同发呆。
“怎么样？”秦明导师温和地问。
“黑！太黑了！”赵凡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原以为公司会跟我来个五五对半分什么的，结果到手才半成？
“那是演唱的分成比例。”秦明笑的跟老狐狸似的：“公司里一般歌手都签的这种合同。”
“写歌的呢？”赵凡问。
“写歌的合同跟这个不一样，写词的分一成，写曲的分一成。另外，写歌的自由度也更高一些。你除了可以给公司写之外，还可以给别的公司写。”秦明的笑容更加奸诈起来：“毕竟，写歌的少，唱歌的多。”
“僧多粥少？”赵凡眼睛一亮，随后又抛了一个问题：“公司会允许肥水流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