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湍流是个大漩涡啊，几百年时间，无数物理学家都没走出来，他不会自信自己就会走出来。
“可以，如果你不想去我就回绝了。”
其实不是他回绝，他还没那胆子，而是告诉方老，让方老帮卓越回绝。
“谢谢校长！”卓越笑道。
“嗯！”李校长含笑微微点头，“卓越同学是我们浙大的人，作为浙大校长有义务在任何方面都保护你。”
他站起身道“以后有任何问题，随时可以来我的办公室找我。”
“你也可以打电话给我，这是我的名片。”
说着掏出名片放到卓越的面前，上面写着自己的私人电话。
“好的，校长！”
卓越将他的名片收到身上。
看卓越好像没有要留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他，他心中无奈，可能天才就是如此，智商高，情商不一定高。
他道“卓越同学方便的话，把你的联系方式也给我吧，以后我找你好联系。”
“我没电话！”
校长愣了一下，这都2021年了，还有人没电话？
“我自小家里穷，父母早亡，学费是国家和学校免的，靠着奖学金和平时放假打工生活。”卓越低头低沉的道“所以，我没钱买手机，平时用手机是借别人的。”
校长听的心中伤感啊，这孩子太不容易了。
竟然有这么凄惨的身世，这可能就是古人说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像卓越同学这样的学生，是我们学校关心不够多，你没手机，肯定也没电脑，回头我会让人给你送来手机和电脑的。”
“校长，我说这些话不是这意思。”卓越抬头看向他惊讶的道“我卓越虽然穷，但我从不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有志气！”校长微微点头，这样的学生真的太少了啊！
“这并不是随便拿东西，是学校奖励你的。”校长思索了一下，道“是你发表了这篇论文的奖励。”
“好吧！”
卓越虽然觉得很假，但有个台阶下，他就勉强接受了。
“好了，最迟明天下午，东西就会到你的手上。”
“对颜色有什么要求吗？”
“银色吧，银色好看高端。”卓越道“手机和电脑最好能用时间久一些，最好用了四五年都不卡。”
校长无语，这是把价格和牌子都定好了啊！
用四五年都不卡，手机和电脑的价格肯定不便宜。
当然，他也不在乎这么点钱。
花这么点钱交好卓越，非常划算。
“再见，卓越同学！”
看着离开的校长，卓越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这下自己终于有自己的手机和电脑了。
钱能省就省，毕竟现在自己很穷啊！
本来他只是解释自己没手机的原因，没想到校长要送自己手机和电脑。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再说这些钱肯定不是校长出，是学校出，那自己不占白不占。
校长离开后去方老那，将卓越的想法说出来。
“卓越的想法很好，湍流这个漩涡，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实在不适合进去。”方老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李校长连笑道。
他不了解湍流是什么，但方老这么说，他也这么跟着说。
在李校长离开后，方老就和华科院的人联系，最终知道是谁让卓越去京大的，最后那人同意了方老的话。
这其实只是一件小事情，他本来并不会关注到卓越，只是自己的孙子向自己提起，还建议让他来京大。
在看到卓越发表的那篇论文后，他就想着把卓越放到湍流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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