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清淡淡地笑了一声，语气沧桑无力“道歉又什么用，人已经没了。”
战璟妍眼眸红红地看着她，“我不知道厉哥哥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我真的没想到，厉哥哥和我说那个女人很坏，所以后来就死了，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战璟妍手足无措地一遍一遍给沈清清道歉。
沈清清听的耳朵都起茧了，她不耐烦地回了一句“行了，如果你真的想要道歉，不如就把你的肾挖掉，还给宁初夏。”
战璟妍听罢眼眸里划过一抹犹豫。
沈清清见战璟妍突然不说话，眼里毫不掩饰的嘲笑，“看吧，我就说道歉没有任何意义。”
听着沈清清的嘲讽，战璟妍不禁感到一抹羞愧。
她不是不想给，只是现在她只有一颗肾，如果这个还给了宁初夏，但是没有合适的肾源等待着她，那她几乎必死无疑。
战璟妍缓缓开口，语气无措乞求“我可以给，但是可以等到有适合我肾源的那一天吗，我不想死，我好不容易从病床上醒来，我不甘心怎么死去。”
沈清清冷漠地看着她，“你不想死，她就想死是吗。”
“可以，战璟妍，你要是有点良心，用着初夏的肾，就应该好好惩罚厉渊辰那个家伙，他都是骗你的，你知道吗，宁初夏和你长的有多像，鼻子，眼睛，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沈清清看着战璟妍长相不禁嘲弄起来，“真不知道到底是你替代着她，还是她替代着你，战璟妍你不觉得很隔应吗，厉渊辰对你爱并不纯粹。”
一瞬间战璟妍的脸变得煞白不已，她像是难以置信一般狠狠地摇着脑袋，语调急促尖锐“不可能的，这不可能，厉哥哥只爱我一个的!”
沈清清目光悲悯地看着她，越发对这个和宁初夏相似的女人感到悲哀。
“随便你这么想，看样子你也就是一个白眼狼，和厉渊辰一样狼心狗肺，既然你不愿意惩罚厉渊辰，那你就赶快把肾交出来吧。”
战璟妍摆了摆头，她冷冷地说道“还不是时候，如今它在我的身上，还不还还得由我来决定吧，沈小姐，你也别忘了，你刚刚杀人未遂，我是完全可以把你送进监狱的。”
“不过看在你和我说了这么多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全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免你牢狱之灾。”
战璟妍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至极的笑意，仿佛刚刚那个不停道歉的女孩是另一个人一般。
沈清清彻底被她的话气的说不出口，她胸口起起伏伏喘着粗气，狠狠地瞪着战璟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