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看重这个感觉,以致日夜相思。他想,倒不如讨了回来再看看是因为什么?他向来荒唐,的确这样做了,她并不大搭理他,只对他持着对高位者的尊重罢了,他向她表达欢喜之意,她也无过多的表情,只道:“父母之约,媒妁之言。”
她定是料的他讨不到这一份父母之约,媒妁之言,才说的如此平静,只当他是个不懂事的小孩。他确实恼了,他被太多的当作不懂事的小孩,他实在熟悉那个模样,微微叹气,嘴角却带着讥笑。
他明白了父亲所焦虑的,却也气恼她,便提出娶两人,丑丫头为妻,漂亮丫头为妾。他的父气的更加厉害了,一个模样的还有他的祖父,他们摘过杏树上的枝条便开始一鞭一鞭往他身上抽,他想这事确实不厚道,若是外祖母看到定然也要抽他几道,便不哭喊外祖母的名字。
父子打累了,便叉着腰喘着粗气,父先开口了,只有一句话:“本王同你说过的关于你祖母的事情还少吗?”
一天胜过三百遍,比孙子兵法还要熟。
楚瑾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要把一辈子没说过的话都说一遍,“我提我的妻虽少,了解她的也少,却也知道她定然十分不喜你这样的做法。我年轻时也因少年心意,提出讨妾一事来吓她,直吓得她那永远挺直的腰板弯了,之后再不敢了,如今的你,还决定那样做吗?”
楚子娶妻,两家轿子。
他当夜歇在平妻房里,对豆腐妻并无太大的挂念。平妻一举得子,他便白日去平妻房里,夜里在豆腐妻房中挑着灯看书,眼皮重了,便打开被褥进去,背对豆腐妻而眠。
豆腐妻十分孝顺,常伴几位长辈前,他长辈虽多,并之前都不大同意豆腐妻,现在却也对着豆腐妻心满意足的笑着。豆腐妻在他面前并不大多言,几乎无言,除了早中晚该问的安,其余话皆无。婚成三月,他与豆腐妻却还未成为真正的夫妻,他们倒是在一张床上休息的习惯,夜夜好眠,眠中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