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夫人见童谣半晌没有动静,想了想,还是使出了杀手锏,“你母亲当年未婚生子,一度成为圈子内的笑话,好在她忍受力强,愣是在男人的战场闯出了条血路,背后的心酸估计你也猜得到,一个女人,呵,拼酒应酬,最后生意不都是在床上谈成的吗!”
童谣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对面一脸冷嘲的妇人,这就是曾经对她温柔无比的顾伯母吗?
曾几何时,她会说出这样难听的话攻击她的母亲,以前,她和母亲不是很要好的朋友吗?
顾夫人接收到童谣夹杂着痛苦的疑问的目光,冷淡的别开眼,没再说话,只是周身散发出的高高在上的气息还是将童谣最后一丝忍耐力击溃。
这一方小小的隔间,透过窗户能看到外面打造得精致的园林景观,明明是很美好的景色,童谣愣是感觉到不可遏制的荒凉。
她收回目光,冷沉的看着对面举止优雅的妇人,“顾伯母,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伯母。首先,我要说的是,您担心的事永远不会发生,其次,我不希望再从你口中听到侮辱我母亲的话。可别忘了,以前,您可是经常去她公司求着她帮忙呢,虽然她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我想,此刻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曾经帮助过的人是怎样一副恶心的嘴脸。”
话音刚落,屏风后面响起一丝抽气声。
顾南安在外面等了十多分钟,实在放心不下,所以就匆匆过来,结果就听见了她放心上的人冷冷的声音,说他的母亲有一副恶心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