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大哥就说谣谣刺伤江心言的事有蹊跷,是我固执的要送她进监狱。”罗宾律满目悲凉的说着这句话,又顿了下才声音颤抖道:“其实我是后悔过的,可是一想到江心言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我就没有行动。”
“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元湛拿开酒瓶也坐在地上,既然他哥后悔过,那么这件事有必要让他知道。
“说吧。”
“五年前,大哥曾问过给江心言的主治医生,他说从伤口的切入角度看,不排除刀是经过外力强硬扭转然后刺进去的。也就是说,刀的指向一开始是对准童谣,是江心言自己扳过去往身上刺的。”元湛一直观察着罗宾律的表情,生怕他再受打击。
然他脸上除了悲凉的神色歪,再无别的情绪。
倘若童谣五年前真的是被冤枉的,那她的五年牢狱之灾,被打乱了的人生路,罗宾律手指发颤突然就不敢再往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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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闲暇时光总是过得尤其快,虽然童谣一直忙着画手稿找灵感,但比起坐在办公室马不停蹄的弄报表印资料什么的要愉快得多。
周一,她起了个大早,给自己做了一顿简单却营养均衡的早餐,也顺带给陆泽铭弄了份一样的。
她还没吃完,门就被拍得啪啪直响。
打开门,陆泽铭纯修长挺拔的身姿立在眼前,正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她,“走了!”
简单却生硬的两个字,夹带着明显的不悦,童谣看了他一眼,“我给你做了早餐,就不去外面吃了吧!”